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私人日记……”蒋文目光闪烁，“我找一找。”

祁雪纯恍然明白，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，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

“如果我不愿意呢！”蒋奈朗声说着，大步走进。

“每个月都买奢侈品，江田当然供不起。”阿斯啧啧摇头，“但她现在找的这个，显然更般配一点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祁雪纯瞧见一个中年女人走到欧翔身边，扶住了他的胳膊，让他有个倚靠。

祁雪纯对他自以为是的语气很不以为然，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念头，“你想找我，能找着再说吧。”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司俊风心头冷笑，心想，他不让她帮忙破案找人，是因为，他知道人在哪里。

“你修车吧。”她同意了。

迟到的人，是新娘。

“咚咚”脚步声响起，白唐坐上车来。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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